古诗英译王维《五绝·杂诗》（译版一）
［唐］王维
汉译英：牛娃娃©H.L.Glennie
Tune: Wu Jue (Five-Character Tonal Quatrain)Verse Impromptu
by Wang Wei (Tang Dynasty）
Translated into English from Chinese by ©H.L.Glennie
1/365/2018AC2E-1/365/2016byHGVA
君自故乡来，
应知故乡事。
来日绮窗前，
寒梅着花未？
Version I：
©H.L.Glennie
王维这首是言简意赅，几个比划，深情跃然纸上，清心不寡欲，万千乡思一点红，情有独钟。特写镜头中的梅花开还是没开，想必离乡的游子对此都深有感触吧？假如我们穿越回唐朝，那时没有飞机和高速，一旦离乡，或许就一辈子永别了，当在异域见到乡亲时，你打算拐弯抹角询问乡间哪些事呢？最关心的事是啥呀？问完就完成心中的问号了。王摩诘最关心的显然是他的花，不是一般的花，是寒冬里唯一怒放的梅花，其中的寓意给读者以广阔的想象空间，所谓雾非雾中问问花非花。这首诗男女老少可以各有各的读法，儿童唱唱儿歌也挺顺溜，有共鸣的目标读者则可以从中读出很多层次来。©H.L.Glennie
自觉这首诗的英译难度相当高，原玉的语言简练质朴，但层次却很细腻，语境因此非常丰富，功夫都在最后两句上。比如，一个“着”字，能指范围层次不少，从有没有含苞欲放到有没有开花以及若已开花花势如何等都包含在内，你的思绪跟着他在天寒地冻中寻觅那心中的一团温暖之火。©H.L.Glennie
在英译过程中，我对这首诗的中文解读与百度上的解读不同，分歧在于最后两句，在此我不妨抛砖引玉，按我的理解英译（译版一），以此请教古文功底好的博友给予指点。百度版将此诗后两句解成诗人问乡“君”，此“君”临行那日窗前那棵梅树是否开了花，我个人感觉这么解法有点稀释作者的“动机”，询问那梅在“君”动身那天有没有开花，虽说怀旧的乡情可嘉，但与诗人个人切身的感情距离还是远了一些，读者无法解释为什么诗人别的都不问却把所有关注的焦点都集中在那梅花上，诗的能指范围虽然包含但却不止关心“君”临行那天的梅花行情，诗人提问的要点还是念着能否以及何时才能回乡看他最心爱之花，当然这不等于说诗人真地想亲临，而是一种形而上的心情表达，诗通常是于留白处蕴诗人激情的载体，这梅花既可以是字面意思，也可以是喻体，所以更贴切的译文应该是能体现这种迫切心情的。当然，按照百度版的诠释，我也英译了一版（译版二），在此也贴上，欢迎大家畅所欲言直抒己见，看哪版的译文更符合原玉精神。也敬请各位能在文后的投票栏里投票看您喜欢哪一版。感谢各位在先！ ©H.L.Glennie
自觉这首诗的英译难度相当高，原玉的语言简练质朴，但层次却很细腻，语境因此非常丰富，功夫都在最后两句上。比如，一个“着”字，能指范围层次不少，从有没有含苞欲放到有没有开花以及若已开花花势如何等都包含在内，你的思绪跟着他在天寒地冻中寻觅那心中的一团温暖之火。©H.L.Glennie
在英译过程中，我对这首诗的中文解读与百度上的解读不同，分歧在于最后两句，在此我不妨抛砖引玉，按我的理解英译（译版一），以此请教古文功底好的博友给予指点。百度版将此诗后两句解成诗人问乡“君”，此“君”临行那日窗前那棵梅树是否开了花，我个人感觉这么解法有点稀释作者的“动机”，询问那梅在“君”动身那天有没有开花，虽说怀旧的乡情可嘉，但与诗人个人切身的感情距离还是远了一些，读者无法解释为什么诗人别的都不问却把所有关注的焦点都集中在那梅花上，诗的能指范围虽然包含但却不止关心“君”临行那天的梅花行情，诗人提问的要点还是念着能否以及何时才能回乡看他最心爱之花，当然这不等于说诗人真地想亲临，而是一种形而上的心情表达，诗通常是于留白处蕴诗人激情的载体，这梅花既可以是字面意思，也可以是喻体，所以更贴切的译文应该是能体现这种迫切心情的。当然，按照百度版的诠释，我也英译了一版（译版二），在此也贴上，欢迎大家畅所欲言直抒己见，看哪版的译文更符合原玉精神。也敬请各位能在文后的投票栏里投票看您喜欢哪一版。感谢各位在先！ ©H.L.Glennie
Version II
我的解法与百度版的不同之处在于下述：
1，百度版将“来日”解成乡君离开家乡“来我这里的那天”，我则解成未来的某一天。
2，百度版将“绮窗前”解为绮（qi）窗外，我则解为窗里和窗外兼有，窗里是“我”，窗外是梅树，因为诗人只说是“窗前”，没明说是窗里还是窗外，这就给读者以广阔的诗意想象余地。
另外想请教古典文学专家的是绮窗的“绮”字按照中古音发音，是不是有可能念作yi？先于王维时代的《切韵》已无文本，在他身后的《广韵》和《集韵》对这 “绮”字有没有个说法？这个字经过历代的归并和简化，是不是已经失去了王维时代的发音？如今南方某些方言如粤语将这字读成Yi，我们都知道，汉字经历了多次归并和简化，已经不是唐朝的发音，唯有南方几种方言还保留着古时的一些汉语和发音，而古人写诗很多时候都是以音传神，如果音变了调，诗中所携隐的神也随之消失。解这首诗时是不是可以将“绮”字读成yi（倚）？毕竟翻译古诗，我们“信”的应该是彼时彼地，而非以此时来“信”彼时，因为如今的汉语发音是经过满蒙入侵后被简化的满式汉语发音，而集汉语古音最多的是湖南和两广等地区的方言，既然这些方言中还保留着Yi的读音，我认为提出这个问题并非牵强附会，而是试图寻找一种文字之源。如果“绮”字确实可以念成Yi的话，这首诗的能指范围就更大。©H.L.Glennie
这首诗看似简单的白描，实际上每个物像都含象征寓意和时空穿越。古人写诗感情含蓄，层次丰富，形上寓意饱满，此诗是经典的一例。
古人以诗写花事，可谓五彩缤纷，就写花事而论，我最喜欢的两首是王维这篇五绝杂诗和杜甫的江畔独步寻花七绝组诗。两人同样是写花，对比一下甚有趣。相比王维的言简意赅，杜工部的七绝组诗则可以用浩浩荡荡来形容，洋洋洒洒一写就是七首，每个层次每个过程动态都一一娓娓道来，宛如一幅幅动画，细腻精致。春天百花齐放，万紫千红中一点诗人绿，诗圣晕晕然身体力行于花丛中，其中花竹树枝酒香歌舞美人蝴蝶……声色滋味心绪应有尽有，诗风就跟着他的脚步七上八下参差荇菜地在花中流动，春意盎然中有欢必有恼，真是辩证法大师！读到最后，不由得哈哈大笑着猛点了好几个赞：老辣潇洒者，老杜也！©H.L.Glennie
对两首诗的大致印象是：
乡间万事一点红，
河边千芳全体历。
摩诘清心寄情重，
工部浓意走花事。
河边千芳全体历。
摩诘清心寄情重，
工部浓意走花事。
好，关于杜甫的七绝组诗，先挂个号，有机会再发布英译文。本文所有图片均来自网络，诚谢作者！所附音乐为维瓦尔第的D小调双簧管二重奏慢板。
新年即将来临，每逢佳节倍思亲，以此五绝杂诗英译祝福大家
新春快乐吉祥！
感谢各位博友的雅评和投票！现选取对此译的有关讨论和投票收藏和分享：
- 雪下的天涯故人 对你的博文发表评论：
- 娃娃对王维的这首五绝能做出如此透彻的分析与领悟，可见中文古诗功底深厚，赞！就这两版英译而言，我更喜欢第一版。
- johnny6868 对你的博文发表评论：
- 精彩的翻译，解释更是精妙无比。
着和绮大有学问，涉及汉语读音的历史变迁。
每逢佳节倍思亲，同感！
- 理想国里漫游者 对你的博文发表评论：
- 个人以为第一首译诗更好。将“来日”理解为未来，意思是顺的。
- Amy的薰衣草 对你的博文发表评论：
- 好棒！还是两版都喜欢！
- 枫丹白露 对你的博文发表评论：
- 两版译文都节奏整齐，押aaba正韵，太好了！
两个版本，我喜欢版一，我认同你的解法，版二虽然也不错，但诗意的动态和意蕴方面就不如版一丰满。
- 谢谢！我在试验译出古诗的节奏，至于押韵，这首原文用现代汉语读不押韵，但不知用中古音读是否押韵，反正英译能找到韵时押一下也无妨，译诗从严好过从宽～～～。
- 关于方言，我觉得取消方言是短视之举，就好像当年一锤子砸了破旧的历史古建筑一样，中华民族屡遭外族入侵，满人想取消汉字，取消不了才在十里皇城内说开满式汉语，因为当官进阶都要说满式汉语，这就导致现代汉语满化，只剩四个音，而粤语仍有九个音。
- 有些古诗用现代汉语读不押韵，但用中古音读就押韵，网上有视频可看看，用上古音读诗经，全部押韵，真神奇啊。眼看年轻人都不会说方言，觉得心疼。
- 枫丹白露 对你的博文发表评论：
- 关于“绮”字的讨论很有意思，虽然普及普通话有必要，但看来方言还 不能取消，汉语的精粹有些被边缘化到方言里去了。从这首诗原文来看，语言如你说的很简
练，每个字都要派大用处，如果将Qi读成Yi，感觉上诗境增加了不少动态，诗尤其是精通音律的王维的诗，应该是给予读者一种听觉的过程。
- 枫丹白露 对你的博文发表评论：
- 将“来日”解释成未来某天更合乎诗的逻辑，解成“君”的离乡之日反而令人觉得尴尬。译出诗人对某一物的切身感情才能体现出诗的“神”。
期待你的杜甫七绝译本，王维以音律导诗，杜甫以画面导诗，该是很不同的。
预祝娃娃新年快乐如意！
- 老叶化春泥 对你的博文发表评论：
- 你博文中的第二幅图景是对“绮窗”最好的诠释。祝朋友春节快乐，吉祥如意，笔耕有成！
- 自娱自乐088 对你的博文发表评论：
牛娃君的解读很有意思。我提个问题哈。如何来解读‘来日’，是否应该确定如何解读第一句的这个 来 呢？- 绮窗＝雕花的窗？倚 （yi) ／ 绮 (qi)
- 自娱自乐088 对你的博文发表评论：
杂诗·君自故乡来作者：王维
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
来日绮窗前，寒梅著花未？
注释
①来日：来的时候。
②绮窗：雕画花纹的窗户。
③着花未：开花没有?着（zhuó）花，开花。未，用于句末，相当于“否”，表疑问。
④选自《王维集校注》
翻译
您是刚从我们家乡来的，一定了解家乡的人情世态。请问您来的时候我家雕画花纹的窗户前，那一株腊梅花开了没有？
赏析 这首表现作者的情趣与倾向。诗人想念故乡……（古诗文网诠释连线）
来自博文《古诗英译王维《五绝·杂诗》（两译版）》
- 谢谢自娱君参与讨论！我将“来日”解为未来的日子。“来日”本身有多种解释，也包括已来的日子、来的那天等等。“来日方长”是将来式，出自文天祥，在王维 之后。王维之前将“来日”用作将来式的有曹植的“来日大难”。我不知道王维自己在别处对这词有没有什么说法，您译的古诗多，若哪里看到，望指教。
- 绮（qi）窗是雕花的窗。但这诗里是不是限于雕花窗取决于读音，我心中有个疑问，不问就永远不知道答案，所以想抛出来问问。
- 谢谢自娱君！这篇古诗文网的诠释我读过，一些唐诗诠释的权威书我也读了。我译古诗很慢，原因是得读不少背景资料，多数时候我是按照它们 的解释，但这首我有不少疑问，原因已在博文里说了。古诗文网这首诠释很详尽，但还没有足够的理由从文本的角度排除掉我的理解。关键字是“来日”。
- 我的诠释是：哪一天我能回到往昔的绮窗前看看－窗外的梅树你着花了没有？
我对自己的诠释是这么看的，我将文本看作是物证，现代专家的诠释 是人证，假如物证和人证对不上号时，我以信文本为主。而文本又涉及主观诠释，既然是主观就有可能出错，我的目的是请教有识之士解答我的疑问，因此我是可以被说服的。说服我的最好方法是从文本角度有理有据地证明这里的关键词“来日”不是指未来的日子。
假如“未来”的解释成立的话，我译本版一的能指范围就大过版二，诗意的层次远比版二深厚。 - 最后，谢谢你提供资料和加入讨论。你若看到其他材料，欢迎提供，一起讨论切磋。会将有关讨论收入正文收藏。
新年将至，祝你新春快乐吉祥！
- 自娱自乐088 对你的博文发表评论：
- 牛娃君，我以前也鼓捣过这首诗。现在再修改一下，也贴来你这里与你同乐一番。你对来日的解读不是没有道理，我的第二版就是在你解读的基础上做了模糊处理。还望你和各位高手能不吝赐教！
Verse B
by Wang Wei
tr. Ziyuzile
Thou art from mine hometown, hurrah!
Thou shalt hear tidings on thy way.
Afore that carved casement that day,
Didst that wintersweet bud on spray?
V2.
O thou didst come from mine homeland,
So thou shouldst have tidings first hand.
One day afore that carved casement,
Would that budding mume be still grand?
- 谢谢你分享你的译文！我非高手，赐教更不敢。恰恰相反，我很怕评别人译文，因为十有八九吃力不讨好。我这人天生自私，对我没好处的事我毫无兴趣。不过，你的批评对我是有好处的，因为有用，而去你很认真读我的译文，令我不断改进，对此我很感谢你。所以来而不往非礼也，你若不介意我也对贵译谈谈感想。
- 先说形式。两首的长处是节奏都齐整。韵脚：第一首首句没押韵，当然首句押不押无所谓。第二首韵脚很好。chain rhyme最切合原诗的起承转合，偶韵次之。abab韵不太好，因为句式内容不对称。英雄体联韵aabb不妥，原文没有对仗，连对偶都没有。
- 自娱自乐088 回复了你的评论：
- 韵脚：第一首首句没押韵，当然首句押不押无所谓。－－－其实第一句也算押韵的，凑韵，hurray / hurrah 可以读 ei 的音。当然，绝句首句不押韵的也很多，译文可以对应。首句有韵，采用鲁拜体来对应非常合适。
- 再说解意。tidings和mume用得好。BTW，能告诉我mume的发音吗，我查不到。译出carved也好的。我有异议的是版二最后一句，首先
“寒”字没译出来，这字比较重要，不能略。“着”字只译出花盛开的状态，其余从无花到含苞的过程也没译出来，略显单薄。grand意味宏大和华丽，用
grand描述梅花我认为不妥。
- 下面是我请教你的问题，不算反馈。主要两点。一，我注意到你句中时态的差别，版一首句现在式，第二句将来式。版二首句过去式。我印象中西人在这种情况下用come多数是用现代式。想听听你的看法。
-
-
- 自娱自乐088 回复了你的评论：
- 这样来区分二版的不同解读。一版表示 你就是俺老乡，你应该知道家乡的事，比较二版，这就表示诗人与他这为老乡不但见面，而且有 interactio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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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二，我注意到你两版都用了mine而不是my，这没错，只是音的重心发生变化，两个重音连一起，而不是一抑一扬，西人一般用此法时都是暗示或聚焦某种意象。我有点好奇，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处理，主要想看看原文中我是否漏掉什么。
-
- 自娱自乐088 回复了你的评论：
- thou art / from mine / hometown / hurrah - from mine 你觉得 mine 轻读了还是重读呢？没有 my 来的重？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套用古英文的某些用法，看看效果如何而已。
牛娃娃的偷闲乐园 回复 自娱自乐088：可能美音和英音不同吧，mine我是重读，hometown我重音落在home上。当然读成抑扬格也行，语境感觉上就很雀跃欢快了，如果我用my取代mine就是不同的味道了，带点欢欣也带点惆怅，这是我的感觉。反正这问题无关紧要，我不过是好奇问问而已。// @自娱自乐088(2月16日 05:52
- 自娱自乐088 回复了你的评论：
- 根据辞典给出的读音，hometown 二音节都是重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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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模糊处理，在吃不准原文涵意的情况下，模糊处理不失为一个很好的方法，好处在于将原文有可能存在的能指范围全部包进去。你这样处理是可行的。
我从这番讨论中得益匪浅，谢谢你分享译文和反馈。
- 自娱自乐088 回复了你的评论：
- 文学不是科学，该留白的时候就该留。原玉含糊，译文也需要含糊。这首诗也可理解为诗人自言自语的心理活动，所以我说了你首版的解读非常有意思。
这样的探讨很好，也很感谢你对拙译的中肯批评，真的是受益匪浅。
- 自娱自乐088 回复了你的评论：
- 也许你想押头韵？我感觉 budding 和 blooming 在含意上没太大区别吧？ 除非是 in full bloom.
- 不是为了押头韵。我想译出花开的动态过程：枝上无花－》含苞欲放－》开花－》开足。budding与blooming是有区别的，在于花开的不同阶段。
//@牛娃娃的偷闲乐园 回复 @自娱自乐088 :也许你想押头韵？我感觉 budding 和 blooming 在含意上没太大区别吧？ 除非
是 in full bloom.
- 自娱自乐088 回复了你的评论：
- 再有就是 这个 寒梅 －－－－plum 和 plum blossoms or flowers 似乎有区别吧？
- 这里的plum是倒置，为凑韵，但也确实容易引起读者误解，我改掉了，改成flowering plum就不存在这问题了，因为那是专业用词。//@牛娃
娃的偷闲乐园 回复 @自娱自乐088 :再有就是 这个 寒梅 －－－－plum 和 plum blossoms or flowers 似乎有区别
吧？
====
- 自娱自乐088 对你的博文发表评论：
- budding-blooming ---- 读起来有点不太舒服吧？
不知 budding plum blossom 如何？
- 我仔细考虑了你的意见，读音中爆破音多了点，我改掉了，你再看看。
- 自娱自乐088 回复了你的评论：
- plum flower 是对的，但感觉 flowering plum 意思有点不一样，不然为何要改 blooming plum？体会一下...
- 自娱自乐088 回复了你的评论：
- to see / chill-in/fused bud/ding flow/er/ing plum---11音节， 既
然 budding 和 blooming 有区别，那 budding 和 flowering 呢？我觉
得 blooming 和 flowering 是同义词。
-
- 自娱自乐088 回复了你的评论：
- 11 音节是可以改为 10 音节的，chill-filled --－－
- 自娱自乐088 对你的博文发表评论：
- 还有就是 you are from 和 you come from 细微处似乎还有点区别的吧？
- 有区别。are from是常态，我师妹与我同城，但她是are from上海，这并不意味着她最近才从上海来。我同学老李是武汉人，但刚从上海来我城，那就是come from。根据上下文，这首诗里的君既是are也是come from家乡。
- 自娱自乐088 对你的博文发表评论：
- 我不投票，呵呵呵，因为一诗可以多译，也可多解，所以喜欢百花齐放，百家争鸣。I always believe in one man's meat is another man's poison. :))
- 完全认同百花齐放的说法！也正是本着这种精神，我才敢斗胆抛出与众论不同的诠释。至于投票仅是想知道我自己的想法与读者想法之间有多大距离，所谓
One man's trash is another man's treasurer. 对没空写评的来说，投票也不失为一种简单的信息传递。你给了
那么多反馈就行了。我会删掉正文中你投票那句。
- 自娱自乐088 回复了你的评论：
- 我有时也“喜欢较劲”的。
牛娃娃的偷闲乐园 回复 自娱自乐088：有时较劲也是需要的。比较好的形式是三七开，较劲三分，七分静思自习。一时解不了的难题晾一阵，等灵感来了再重来。我这译文已经晾了两年。//@牛娃娃的偷闲乐园 回复 @自娱自乐088 :我有时也“喜欢较劲”的。(2月16日 05:06)
- 自娱自乐088 回复了你的评论：
- 非常感谢你对我译文的批评，使得我能够不断 keep reflecting on it...and then come up with new ideas .....
- 自娱自乐088 回复了你的评论：
- 哈哈哈，很好很有意义的探讨，谢谢你牛娃君！祝您和家人新春阖家欢乐，万事吉祥如意！//@自娱自乐 回复 @牛娃娃的偷闲乐园 :我做年夜饭去了。祝新年快乐。
- 自娱自乐088 回复了你的评论：
- 没错！ 给您添麻烦了！我这就删了我的那些跟贴。
- 雨丝留莲 对你的博文发表评论：
- 喜欢第一译版！简洁明了，提问本身既包含提问者自身的迫切意愿也内涵了对梅树开花时段的询问。动机清楚，用不着长长地解释为什么只问梅花不问别的。
- 谢谢雨丝！“提问本身既包含提问者自身的迫切意愿也内涵了对梅树开花时段的询问。” 正是这样。译诗的不能缩减原诗的能指范围，要尽可能译出有可能存在的能指范围。
祝你新春快乐！
- 大董1022 对你的博文发表评论：
- 王维的五言绝句其实是唐诗里的精华，它看似吟山叹水，素月清辉，实则境界顿出，颇可玩味！
这首“杂诗（其二）”的风格属于不加修饰却将情感表现的意味深长，简言可以透露情怀，平淡亦可见识浓郁，这真是所谓寓巧于朴，语浅情深！
- 枫丹白露 对你的博文发表评论：
- 把评论栏中的讨论读了一遍，收获不小！感到翻译中最难的还是“信”，译者对原作的理解是否到位。原作能指范围不能在翻译中被缩减，否则，被缩减后的译文能指范围有可能将静坐在原文能指范围中央的所指划出界而使读者导出错误的所指。
建议娃娃将部分评论带有普遍性的议题（比如译文与原文的能指范围以及如何理解最后两句等）归入正文收藏和分享，鉴于时有评论失踪的情况发生，不如放入正文。
- 谢谢枫丹支持！“被缩减后的译文能指范围有可能将静坐在原文能指范围中央的所指划出界而使读者导出错误的所指。” 你说得到位！发觉读诗和译诗正如弗罗斯
特在奥秘知奇妙中说的一样，能指就是那个圈，读者围着它团团转似知，所指就是那个奥秘，端坐在中央，真知。“信”的第一关就是把握原文能指范围。
- 如果原文能指范围被译小了，很可能被缩减的能指范围位于原文能指的边缘，这样就将原文所指划到圈外去了。“信”不过关，即使“达”了，也是错误的标的，如此，“雅”也与原文没太大关系了。
你的建议很好，评论时有被蒸发，刚又发现几条失踪，评者事先打过招呼删的不算在内。
- 山楂树sz 对你的博文发表评论：
- 你的理解和诠释是对的！独到有新意！特别是对五绝的概括更好！——言简意赅，几个比划，深情跃然纸上，清心不寡欲，万千乡思一点红，情有独钟......——这首押仄韵的诗（一般押平声韵）也很特别，意蕴不一般~~~！
到外地去了.......手机可以看但无法评论和点赞，曾给你留言，不知能收否/
祝福新年万事胜意，快乐吉祥~~~！
- 谢谢树君鼓励和支持！得到您的肯定我很高兴！您古文好，还望多指点！
如您所说，这首诗很特别，我很喜欢那种淡淡的质朴中滲出的灵动，看似轻柔，却有四两拨千斤的力度。
已将佳评收入正文收藏和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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