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诗英译六首：胥勋和诗选（附朗诵视频）

1,月亮，冰清玉洁
文/胥勋和 ©胥勋和
中译英： 牛娃娃 ©H.L.Glennie
中英双语朗诵：牛娃娃 ©H.L.Glennie

你心上的话是我梦树上的花
开在那我看不见的地方
感觉的蝴蝶在黑暗里睁大了眼睛
竟将它搂在怀中，俯身一吻
像天空落下的月亮，冰清玉洁
那怕今夜里离开人世
你声音的葡萄却让我停下死亡

1, Moon, Pristine - Clear Like Crystal
By XU Xunhe ©XU Xunhe
Translated by H. L. Glennie ©H.L.Glennie
Bi-Lingually Read by H. L. Glennie ©H.L.Glennie


Words in thy heart bloom
On the tree in my dream
Thriving in the place I can't see
In the dark the sensual butterfly
With its wide open eyes
Hugging it in its bosom, bowing to kiss

译后记：这首我第一次读到就想译，那种清澈的神性光芒在复杂的人性中折射出梦一样美丽的光环。这首诗虽短但涉及的领域却很广，喜欢那种连接天地的精神完美穿越了中西文化的洋面，一句“你声音的葡萄”谐隐了西典中的两大象征含义，在声音和视觉中将“停下死亡”对接东方式的重生含义，将中西文化的神性和理念接轨。多么美好的境界啊，当人在面临生命中最令人畏惧的概念时，那“声音的葡萄”是如此珍贵的慈航。

牛娃娃英汉双语译诵视频：月亮，冰清玉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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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东篱菊
文/胥勋和 ©胥勋和
中译英： 牛娃娃 ©H.L.Glennie
中英双语朗诵：牛娃娃 ©H.L.Glennie


野外罕人事，那么种豆，种瓜，种树，种草吧
不，还是种菊好
泡茶。兑酒。入诗。惟有菊花香
绝望忽希望
风起天寒，霜落到瓦上，芭蕉败在风中，秋荷破于水里
而东篱之菊，却开着，笑着，香着，舞蹈着
乐无涯
瞧
那边，那个叫南山的女子，小妖似的，也蹦蹦跳跳地来了


2, Chrysanthemum at East Fence
By XU Xunhe ©XU Xunhe
Translated by H. L. Glennie ©H.L.Glennie
Bi-Lingually Read by H. L. Glennie©H.L.Glennie


Few matters in wilderness; so plant some
Things like legumes, melons, trees, and grass
O no, I'd better plant chrysanthemum
Brew tea. Mix liquor.  Into verse.
Exist with only chrysanthemum fragrance.
Hope after despair
Wind starts; it's getting cold, with
Frost falling on roof, banana leaves
Dry in wind, autumn lotus decay in water
But chrysanthemum at East Fence is thriving,
Smiling, spreading fragrance, dancing

译后记：我很喜欢这首，似乎是一种出世的心态，可主人公却充满了入世的主动、干劲和幽默。遥想陶公当年是等菊花长好了再去采，南山本来就是好看的，陶公则是悠悠然看着它或者看着悠悠然的它，整个过程比较被动。再看这首呢，胥先生说野外罕人事咱就依靠自然和自力把时间花在种花上，再加上泡茶、兑酒、入诗，全然一个往来无白丁的境地。有点象先生的博园，随意恬淡，来去自如，都是没有压力地赏诗。主人公则忙得很，没太多闲空被动地观赏南山。然而等到种得一园子好花香飘万里时，连好看的南山也坐不住了，居然小妖似地来了。就在我们想知道这“小妖精”更多故事的时候，先生却带着一副出世者的淡定从容，淡淡然嘎然而止，喝茶、品酒、入诗了。这其中的幽默和禅意令人笑自心田。整首诗象部电影，动感强，环境跳跃着，人物忙碌着，最后那几句是戏剧性的高潮，南山从一个静止的意象变成一个小妖似的女子，我禁不住哈哈大笑的同时不得不佩服先生激扬文字的能力。先生运用倒置和镜像的手段是一流的。

牛娃娃英汉双语译诵视频：东篱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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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去  吧
文/胥勋和 ©胥勋和
中译英： 牛娃娃 ©H.L.Glennie
中英双语朗诵：牛娃娃 ©H.L.Glennie

妻说：去吧，去买点小菜，不要大鱼大肉
要青菜，萝卜，黄瓜，豆荚，不要西红柿和香菜
葡萄要黑葡萄，辣椒要青辣椒，买菜如做人
也如写诗
要拒绝花里胡哨的形容词，咿咿呜呜的感叹词
拉拉扯扯的连接词，有啥说啥，不要显摆
保留几个错别字，做生活的傻者，在人面前多多低头
妻还说：
去吧，捎买一只螃蟹回来，不是吃它，而是学它怎样滑到一旁，选走新路

3, Go Get
By XU Xunhe ©XU Xunhe
Translated by H. L. Glennie ©H.L.Glennie
Bi-Lingually Read by H. L. Glennie ©H.L.Glennie

Wife says: Go, go get some vegetables, no meat nor fish, nor any big deal
Get Shanghai cabbage, turnips, cucumber, legumes, but no tomato and cilantro
Grape must be black; pepper's to be green. Going to market is like being a person
Also is like writing a poem

Wife then says:
Go, remember to bring one Shanghai crab back, not for eating but to learn from it
How sidetracks quickly when chooses a new route.

译后记：这首读起来很乐，先生借妻子的口吻说说人生大道理，风格上风趣，哲理上充满禅意。表达形式很有创意，那语调节奏读出声来不是均率但却抑扬顿挫、高低起伏、长短交错，令人感到生命现实中的不对称性，什么时候该高调什么是该低调，轻重缓急好像都在节奏里头了。最后那只螃蟹特有趣，句子很长，节奏很不规则，这形式紧扣内容！螃蟹横行本不规则，更何况还要寻新路，不可能按步就班围着指挥家的指挥棒转。

形式上我喜欢这种风格：面上随和，实质受制于内容，因为形式应该为内容服务，而非桎梏内容。诗的形式上，怀韵党也好，分行自由党也好，不管哪类，只要能表达内容的多重或无限语意且在语境上与语意同呼吸共命运就是好诗，反之穿着长衫跳探戈或穿着燕尾服打少林拳都属于有点搞笑。诗的形式是根据内容不断发展的，当年顶级文豪莎翁的十四行也是改动和发展了意式十四行的结果。

这首我是按字面意思直译，因为这里的表面层次层层铺垫，读来赏心悦目，用蔬菜的色质和营养成份作明喻，铺垫与诗有关的涵义，隐喻了做人的道理，最后那只螃蟹则点明与时俱进的重要性，做人写诗需有原则，但原则并不意味墨守陈规。

牛娃娃英汉双语译诵视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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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蒲公英之歌
文/胥勋和 ©胥勋和
中译英： 牛娃娃 ©H.L.Glennie
中英双语朗诵：牛娃娃 ©H.L.Glennie

行走在乡间的女孩，白天提着灯笼，寻找自己的家
“家在哪里？”
树没有回答，鸟没有回答，草丛中的七寸蛇也没有回答
她哭了，很悲伤
土地流转了，房子拆迁了，身前
身后，满眼废墟的荒凉。她哭了，带着珠泪她揉碎了她自己
——将一个我变成了许多个我，许多个我东呀西的飞跑
飞跑，不明方向
她，她，她，到天上去了。。。。。

4, Song of Dandelion
By XU Xunhe ©XU Xunhe
Translated by H. L. Glennie ©H.L.Glennie
Bi-Lingually Read by H. L. Glennie ©H.L.Glennie

A girl walking in country, with a lamp even during the day,
Looks for her home. "Where is home?"
Trees don't answer; birds are silent;
The seven-inch long snake in grass is also quiet

译后记：这首译的时候好感动，我想，很多人都会产生共鸣吧。“我变成了许多个我”这样的句子真是绝活！不仅在这首诗的语境中点中要害，看看我们的生活，很多事不都是这样吗？本来与“我”不相干的事，哪一天就变成“我”的了。最后两句是破人泪腺的，飞跑？往哪儿跑？天空！也只有天才知道她该往哪跑，天是空的，她也跑空，空意味着什么？在旧时代“空”意味着进庙？如今呢？不知庙会不会拆。不到万不得已，谁会跑空？

先生用诗针砭时弊的能力是一流的，绝大多数是用物语隐喻，写得深入社会的骨髓。现实主义的批判型的诗在我看来是很难写的，把握得不妥，就会落入深刻有余诗意不足的俗套，有些是语境中充满了本该属于下水道的臭东西被当成幽默来特写放大以招人眼球，或者也有啄木鸟式地一碰到稍不顺眼的事就大清早突突不停将满园的树钻成一片空洞盯着读者发呆。当然，一个社会需要上述“清道夫”和啄木鸟，我只是觉得杂文的形式更合适些。至于诗，这牵涉到每个人对诗的美学意义的感性理解，我个人的审美观是，好的批判诗起到一个警世作用，为读者指出了邪恶的源头和纵容邪恶对自身对社会的影响，为读者敲响警钟，将问题曝光，希望大家关注这些问题，但不刻意放大和渲染邪恶本身的细节部分。

好的批判诗都具感染力，虽说批判的现象和事件未必与我们直接有关，但却是个唇亡齿寒的关系。今天是这个“她”，明天会不会是我们？ 就算我们都混得高大上，这类事轮不到我们，呵呵，我们能保证治病的药物都那么纯洁？疾病可不长眼睛，更不势利，跟一个人混得好坏关系不是太大。象非法拆迁、地沟油和毒奶粉这类事都必须有未谋取多少暴利的下层人物（比如拆迁的打手，挖地沟油的人，制造毒奶粉进货毒物的工人）参与，这过程都是坑害别人的，与“我”无关，真的无关？谁参与了制造坏事？难道参与者都是生活所迫？几个贪官污吏和昧了良心的坏蛋，没有自私自利的群众配合能成气候？一个没有基本道德价值观不怕天谴的群体是很可怕的！好的批判诗就是令我们深思自省，帮助我们意识到什么事是错误的，由此要求从自己做起，拒绝成为生产坏事的流水线零部件。即使无法济世，最起码也要独善其身。对没有意识到的坏事，多读些好的批判性的诗有助于我们的认知过程。象胥先生这首批判型诗就写得好，有血有肉有情，语境纯洁，不哗众取宠，促使我们深思，且让诗性的光芒去战胜邪恶！

牛娃娃英汉双语译诵视频：蒲公英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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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三   月
文/胥勋和 ©胥勋和
中译英： 牛娃娃 ©H.L.Glennie
中英双语朗诵：牛娃娃 ©H.L.Glennie

三月。房门半掩
三月三。情人节。
篱笆外面有鸟哥哥地叫着
“女儿不在家，出门了。”阿妈对鸟说
那鸟还在叫。
“死鬼，女儿不在家，再叫就不理你了。”
张大叔站到篱笆前，脸堆笑
阿妈说：“老冤家，快进屋，你，你——来得正好！”


5, March
By XU Xunhe ©XU Xunhe
Translated by H. L. Glennie ©H.L.Glennie
Bi-Lingually Read by H. L. Glennie ©H.L.Glennie

March, half opens the door.
Day three, March, day de L'Amour.
Fence outside coo-cooing Bird Beau
"Daughter is out, not home." Mama told him.
The Bird keeps on.
"Bloody devil, daughter's not home.
If you continue to ignore me I'd do the same."

译后记：这首是戏剧性最强的，第一次读的时候我就笑起来，这写法真是聪明，属于冷幽默。翻译的时候笑得更厉害，因为中文的三月到了英文里是March，是双关语，真是找也难找到这么衬的妙语！三月三，三月的第三天，先生看来又在化典无痕了，原文非常调皮，我译的时候甚至觉得英文似乎已经不大过瘾，要塞进几个法文来加料。

再读几遍朗诵时，发现如果变动语调的话，这首诗从“信”的角度看有两种译法，第一种是隐喻，第二种是象征。我用的是隐喻法，所以效果是笑，当然笑过之后还是得思考一下诗中“阿妈”微妙的“鸟语”所涉及的社会环境，好像看到渡边淳一式的笑；如果用象征法，就成了一个严肃的话题，我笑不出来了，当然也无法译出笑意来。

这里一共有四个角色：男女主角、鸟和女儿。谁是主角？女儿一直没出场，她是不是最重要的角色？我用调侃的口吻将鸟译成了Bird Beau ，与之相对的应该是Belle，我为什么没有这么译而是按字面意思直译成“女儿”？ 这首诗的首尾是紧扣的，我译文中第一句的句式没有按照常规句法译成：“the door half opens ”，而是将句序倒置了，名堂就在最后一句。假如用象征法来译，要害在语调上。

西人有句话说：要害不在于别人说了什么，而是别人是怎么说的。同样一句：“你来得正好”，如果把语调换成黑老大的，那来者就是命在旦夕了。记得以前在国内时，有个朋友自说自话做了件事遭到上司批评，他很委屈地说：“我事先征求过他意见，他都同意的呀。” 我问他为什么觉得上司事先认同他，他学给我听：“我跟他说的时候，他一直点头称是”。我说：“他不是认同你，他的意思是他已经明白你在说些什么。你难道不会听语气吗？” 所以看上去好看的诗，最好读出声来，就会发现很多新的奥妙。好了，打住，不往下说了。

牛娃娃英汉双语译诵视频：三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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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人生美妙
文/胥勋和 ©胥勋和
中译英： 牛娃娃 ©H.L.Glennie
中英双语朗诵：牛娃娃 ©H.L.Glennie

生活是岸，是岸边清风舞着杨柳
影子落在水底，又轻轻浮起来
我们谈诗，谈相关与不相关的字词
从老博到儿玉，从一休到盲女
人生美妙，美妙人生
你说你是昨天的波伏娃
那么，我就是今天的萨特

6, Life Is Wonderful
By XU Xunhe ©XU Xunhe
Translated by H. L. Glennie ©H.L.Glennie
Bi-Lingually Read by H. L. Glennie ©H.L.Glennie

译后记： 这首诗折射着诗人的精神世界，里边提到的人名和故事都与诗有关，穿越古今中外，连接东瀛，含东西宗教背景。看似一种典故排列，但通过这些人物可以看出探讨的层面差不多涵盖了人生处理各种关系中所涉及的重大问题：诗与人生、灵魂与尘世、理想与现实、虚与实、文学与存在、男与女、爱与情、漂泊与安定、独立与依赖等等。先生其他诗用典用得并不多，就是用也没有太多痕迹，我的感觉是先生不喜欢显摆自己知识渊博，这首的用典是故意为之，说到底，他谈的是诗人如何遨游于诗海、如何在生活之岸翩翩起舞，所以此间不必向读者科普诗人的舞蹈应该怎么出步。喜欢这首，那是诗人驾着灵翼飞翔的世界，由此想起美国诗人卡洛斯。威廉斯的话，摘译如下：

难于
    从诗中获得讯息
           可是每天都有人痛苦地离世
                   只因一种缺失
                           那种临终遗憾唯有诗才能救治。      

牛娃娃英汉双语译诵视频：人生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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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我译诗中的感想，将胥先生上述这六首诗按下列主题思想主线依次陈列：人性与神性之光、出世理想中的入世精神、待人处事的幽默哲思、针砭时弊的济世情怀、洞察小事喻大事、诗人的内心世界与诗的模样。让我们透过先生的目光在喜怒哀乐中看世界，思考我们每个人在其中的位置以及与此相关的生命意义。

有幸得机会翻译诗人胥勋和先生的佳作。在佩服先生中文能力的同时，我更惊喜地感到他的前卫意识和把握西学动态的机敏。读他的诗常会感受到东西文化的交融，他的诗多数比较短，读出声来不仅好听而且还很有趣，他的不少诗读一遍觉得很喜欢，但翻译一遍却能发现更多的层次，朗诵一遍又多了一种味道，很过瘾！

这次六首译作先作为练笔，并非先生的代表作，先生随和，让我自己选了几首我自我感觉可以上手的先译。他的许多诗尤其是代表作可谓博大精深，没有点经验和积累恐怕很难译好。这六首诗体现了胥先生各类不同的写作风格，虽说外在形式上都是自由体诗，但它们文字的内生韵律都制约于诗的内容，比如梦幻般的内容带着舒缓的连音节律以体现虚实交替的朦胧之意；尘土味浓的主题节律的跳跃度就很大而且不是均率以体现人生的不对称性；幽默调侃可谓先生的拿手好戏，功夫全在语调上，根据内容有时是嘎然而止有时则象一股烟似地慢慢失踪，就算是用诗来讲大道理吧，先生也是另有一功，读者不仅不会觉得大道理厌烦，而且还会边笑边问自己：我啥时候也能把大道理讲得这么好啊？


这里说的仅是我翻译过程中的个人感想，先生的诗有些很深，我暂时还译不了。有些诗看似简单，开笔一译就知道内功的厉害了。译诗也有个水到渠成的过程，一部分是因为积累的需要，另一部分也是灵感的生成因素。好比是在林中看莲池镜像，池中的景色随光线、风速、水漾和岸上池中的色泽形状的变化而变，这其中有作者独具匠心的安排，也有译者审美观的折射、思维方式的锤炼、背景知识包括语境语感的积累，甚至还有译者的性格是否适合翻译特定类型的诗，涉及译者的经历、阅历和学养。这不是我缺乏自信，纯粹翻译语意也能做到，但原文的语境和味道未必译得出，有时就是一两个关键字卡壳，诗的逻辑链一时连不上，没法译，如同池塘上来了一朵云，把镜像全部遮掉了，时机不到时硬译的话，只能译出池中一潭幽幽的水，你说错吧也没错，你说译出什么吧，不译也罢。所以认真的译者会等待，等那朵云走了，能看清镜像了才译。就是能看清池塘镜像，译文在“达”的方面还不能100%，得留有余地，原因是镜池中的韵味会因译者还未见过的光线等其他因素而变，译者要留点空白，让诗中的音乐在读者的想象之翼中象鲜花一般绽放、飞扬，此为我个人看法，对应我心目中的诗意。


此为习译后的笔记，用以提醒自己。

本文所有图片均为网摘，诚谢作者！音乐为法国印象派作曲家德彪西的钢琴曲Reverie，由美国钢琴家兼心理学家大卫。德路西亚演奏。

胥勋和先生雅评：

感谢牛娃娃在异国他乡，于百忙中来博客读我的诗，译我的诗，并配上美图和美乐，以及语音的朗诵。让我的平淡的文字，也做着梦幻的飞翔。对于诗的理解和阐释超过我诗的本身，这对我是鼓励和鞭策。现全文转载，愿有更多的人喜欢！

 

枫丹君雅评：

"你声音的葡萄却让我停下死亡"

天上落下冰清玉洁的月亮，
黑暗里的圣光，
在梵音天籁里以圣子的仁爱之血
为人性的精神指引方向
西边的复活与东边的轮回
重生了生命的希望！

第一首太好了！赏赞！

雨丝君雅评：

月明土莫名，
灵音穿越静。

树下菊藤忌，
园中恬淡诗。

蟹横金言直，
笑曰浮世词。

飘英泪雨倾，
心善皆同情。

结缘恐儿怨，
渡边淳一经。

风影启诗令，
岸线绿水盈。

近来博客网络因受黑客攻击很不稳定，境外博主很多时候没法登录，还有些时候操作到一半遭“冻结”，页面跳不出，所以事先打个招呼，来不及回复的评论容后回复，来不及回访的博友我先写个“欠条”～，容后一定登门拜访！进入四月，是山姆大叔伸手向子民要钱的日子，牛娃娃俗务缠身被纸堆们埋得颇深，又逢远行，故上网时间会减少，但会尽量抽空互访。谢谢大家！

拜托听过视频的各位在博文的末端投票栏里投个票以帮助我提高朗诵质量，谢谢大家！

Reverie，by Debussy，Piano by David DeLuc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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